春春春春

都准备好了,你尽管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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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宗兔片段  抢走宗兔tag首杀

 

后来斋宫宗在XX活动现场被问到,记忆最深的一段情感是为什么结束的呢。斋宫坐在深红色的小沙发上,手边有个印着Valkyrie标志的摆件。他很短暂地笑了一下,越过主持人看远处。新人主持以为他不想回答,刚有点尴尬地不知道怎么换话题,斋宫倒是开口了。

 

他收回目光,但主持人能感觉到他并没有在注视自己。斋宫说,那个时候吧,喜欢的人(这么多年他第一次这么形容)送我一瓶他很喜欢的一种甜味牛奶。我现在还记得,反正就是那时候尽力不想让自己显得好高兴,但是可能都忍不住。我很高兴,一直不舍得喝。到后来影片提醒要过期了,才把他喝掉。结果第二天一整天都肠胃不舒服。但其实也就只过期了一天而已。

 

“我就想,东西没放多久就要过期,过期一天都不能吃了,那真情呢。”他熟练地对镜头说,但寥落笑容里沾有遗憾在,“我...赤诚,爱人恨人,把他的名字挂嘴上。但是那也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仁兔成鸣对着大屏幕愣住了,然后短促地叹了口气。他正在观众席等上场,紫之创坐他右边,问他怎么了,他说不过是猝不及防和过去打了个照面。但是他的眼泪落得很厉害,没有蕴太多东西,所以掉得急,都来不及擦。记者们无论什么场合从来没见他哭过,场下镜头纷纷转向他,他一边挡一边离场。像是被什么痛苦压垮了,但是他自己知道没有。斋宫听到动静在台上往下看,仁兔正好不知所措地向上看。目光交错十年间。十年前斋宫说,加入Valkyrie吧。仁兔说好。十年后斋宫说,所有久远的事情,就到这里吧。仁兔在记者群里脱不了身,徒劳地比了个“好”的口型,然后不得不接受采访。问他为什么哭,他笑了笑,只说想起些从前的事。

 

记者小姑娘们不甘心,又追问是什么事。仁兔说,也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那时候我给一个笨蛋送了瓶牛奶,和我一直喝的一样。我想说的其实是我们之间也没有什么不可逾越的矛盾,我不是从前那个仁兔成鸣,但也是从前那个仁兔成鸣。结果那个人舍不得喝,居然放坏了。

 

他说着想轻快地笑一下,但是嘴角刚扬起来眼眶又湿润,于是说着抱歉转过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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