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春春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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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泽谕吉&江户川乱步】不过如此

不过如此

 

依旧先表个白 坎儿太太我喜欢你

福泽谕吉&江户川乱步 没事拉个郎【并没】一句话萌上系列 @“我就夸奖你”

 其实这对儿还是蛮可爱的怎么就是没资源该叫什么呢 那么福江和谕乱TAG的首杀我就收下啦

短篇一发完 乱步我男神 

私设私货慎 OOC慎

 

 

 

江户川乱步在敲开福泽谕吉办公室的门讨要福泽谕吉承诺的夸奖之前停顿了一下,一下大概是五分钟,五分钟可以回忆起很多事情。他想起自己和福泽谕吉的初遇,那是个天气很好的日子,太阳大得晃得人眼花,或是眼瞎。江户川乱步那时才二十过不到二十一,他从学校往公寓走,拐过某个偏僻的巷子的时候听到有打斗声,于是相当有兴趣的跑过去偷看。从小到大无数人说他小孩子心性,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现在回想起来有些后悔——也是唯一一次后悔于自己的脾气。时隔多年的现在也说不清那一时的贪玩究竟是塞翁失马,还是一朝失足。他从墙后探出头来蹦蹦跳跳地挥手问大家在玩什么呢,迎来打扮的像混混的混混劈头盖脸的一顿打。解决他之后迅速的继续围攻当时对他来说还是陌生人的福泽谕吉。福泽谕吉很快解决那群人,转过头看他。

“你是侦探社的?”那时候武装侦探社才初具规模,还不叫武装侦探社。江户川乱步撑着地勉强坐起来,腰上的伤扯得厉害,疼得他呲牙咧嘴一阵仰天长啸。

“嗯。”福泽谕吉从不太远的地方走进了一点,上下打量着面部扭曲的年轻人。那时他也不过二十七八,脸庞还是正盛的样子,眉毛也还没有被过多的操心和事物拧紧。他拔出腰间的太刀,“你是黑手党的?”他的声音有点哑,透着一股隐晦的性感。

“不是哟。你是那侦探社的社长吧?别那么看着我啊,这都是我推理出来的。”江户川乱步努力想站起来未果,只好向福泽谕吉伸出手表示求救,“推理知道吧。我也是异能者哦,我的异能就是——”江户川乱步拖长尾音想引起福泽谕吉的疑问未果,只好悻悻地继续说,“超推理。”

福泽谕吉看了一眼没有理睬他伸过来的手,将太刀架在江户川乱步脖子上,引来江户川乱步一阵嗷嗷大叫。最后福泽谕吉还是伸手把他拉起来。这个时候江户川乱步早忘了自己是哪根筋搭错,尝试着出拳打向福泽谕吉。这件事到现在江户川乱步向来都感到庆幸。如果是如今的自己和福泽谕吉,他绝对没法儿站在这儿向福泽谕吉讨夸奖。得亏当年自己还年轻力壮,得亏当年他还心存怜悯不像如今击击致命。福泽谕吉很轻松的握住他挥出的拳,并狠狠地把他摔倒在地。江户川乱步记得当时他肯定是说了什么的,只是全然想不起来了。反正福泽谕吉居然笑了一下,然后邀请自己加入侦探社。

想到这里江户川乱步笑了起来,他回忆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对福泽谕吉怀揣着某种小心翼翼的情感,或许日后的种种是非对错从一开始那个昙花一现的微笑就埋下了伏笔。江户川乱步从来自认推理能力超群心思缜密,于是能云淡风轻的将心中的秘密守得固若金汤,然后处处留心着看福泽谕吉有没有留下什么蛛丝马迹——可惜从来没有什么蛛丝马迹。福泽谕吉哪像是会刻意隐藏,不过是对下属的情感着实干干净净。

江户川乱步加入侦探社之后立了不少功,有时顺利完成任务之后他跟在福泽谕吉后面说社长快夸夸我呗,换来一个毫无温度的眼神——大概福泽谕吉以为那眼神里是含着半分赞许的,反正他是没有看出来。不知是出于愚者的庸人自扰还是懦弱者的自我安慰,抑或仅仅是普通人的习惯成自然,虽然江户川乱步从来不愿承认自己是普通人——小孩子心性,但反正他执着地认为这样长此以往,福泽谕吉欠他一个夸奖——小孩子心性。江户川乱步觉得亏欠的这个夸奖是他们之间仅有的几丝牵连——他也知道这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但体内几丝或许名为不甘心的情感化作叶子障了心甘情愿被障的推理家的目。事到如今福泽谕吉轻轻松松就提出夸奖作为奖励,江户川乱步听到那句“我就夸奖你”时心中似悲似喜终究化作无悲无喜,他赖以自我麻痹的东西在一句话间就轻易灰飞烟灭,仅有的一点联系也在他伪装的干劲大发中被狠狠斩断。他还以为夸奖像是个约定,不实现他们就始终靠在一起,他曾经心心念念的东西现在唾手可得,事到临头反而避之不及——也确是避之不及了。江户川乱步不用装模作样的推推眼镜发动超推理都清楚原因不过有二,高估了自己,低估了福泽谕吉。再不过有二,高估了自己在福泽谕吉心里的位置,低估了福泽谕吉在自己心里的位置。

高估自己在福泽谕吉心里的位置这事也不能全怪他。他回想起他和福泽谕吉最近的一次,那时候江户川乱步在社里已经不算新人了,开始肆无忌惮的要求跟着各个社员出去溜达。那一次缠上了只是出去买东西的福泽谕吉。结果回社的路上被打了一枪。江户川乱步记得那个时候他感觉腹部猛地变得滚烫,抱着购物袋的手丧失力气,苹果汁纸杯蛋糕和棒棒糖散落一地。他觉得眼前一片漆黑,然后有温柔的力量把他托了起来,是福泽谕吉把他背了起来。江户川乱步靠在蓝色加绿色图案的和服布料上莫名心安。他好像听到了福泽谕吉不停地在跟他讲话,可惜无力听清。那某个瞬间江户川乱步天真的以为会不会其实对于福泽谕吉来讲他也是特别的,但他后来回想觉得他毫无根据的推测在非理智状态下是不作数的。

江户川乱步再起来时躺在社医务室的床上,福泽谕吉坐在不远处的木椅上,和服已换了一套,想必是被他流的血弄脏了。那时候江户川乱步似乎在福泽谕吉的双眼里看出几分情绪波动,转瞬即逝的看不真切。那时候江户川乱步甚至以为福泽谕吉是喜欢自己的——但超推理在非理智状态下是不作数的。这是他给自己定下的莫名其妙的规矩。后来他仔细回想那眼波,大概推测那是担心,这让江户川乱步有些手足无措和深埋心底的喜不自胜。转念一下假如任何社员受伤福泽谕吉大概也都会去表示关心,他也不过就是任何人。这想法让江户川乱步有点心灰意冷,一时间竟恨不得福泽谕吉天性薄凉。

那次枪击落下的伤疤已痊愈的七七八八,趁着这个好时机跟福泽谕吉讨下那江户川乱步自以为的牵连,说不定就能连带着把福泽谕吉也一起锁进记忆里。至此剧终,未来一片光明。江户川乱步握住办公室的门把手咬咬牙想转,门把手却先一步开始了运转,福泽谕吉先一步踏出办公室,看到江户川乱步似乎有点惊讶,挑眉表示疑问。

“乱步?”福泽谕吉还是那张万年不变的严肃的脸,“有什么事吗?”

江户川乱步笑起来:“啊啊,我是来讨夸奖的啊,不是说好的。”

江户川乱步看到福泽谕吉万年一见的呈现出手足无措,他故作姿态的清了清嗓子,“咳,乱步...干的不错...继续加油吧。”

于是江户川乱步就这么以胜利者的姿态满足的转身离开,他不知道福泽谕吉从来没夸奖过人。江户川乱步满以为自己正收放自如的将他们的羁绊和自己的心情斩得干净,谁曾想反倒是加深了那本是堪堪的虚情假意,这个时候他还以为自己从此以后就能对福泽谕吉彻底放下,他还以为从此以后他们两个人工作以外再无交集——可惜以为不过是以为。

江户川乱步理了理自己的棕色小格子斗篷,正了正头顶的帽子。从狭小的窗口看出去风光正好,远处的公园有满脸笑意的孩子将风筝放成风景,麻雀在电线杆上摇晃两下又继续启程,楼下侦探社门口有客人正犹豫要不要按响门铃。他猛地想起他回忆了多久都没能想起来的话。那是最初的最初,江户川乱步仰卧在水泥地上,上方不远处是带着半分怒气半分轻易的福泽谕吉。江户川乱步觉得自己浑身都在疼,有血从嘴角溢出来,还是勉强笑得一脸灿烂,他说,不过如此。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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