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春春春

都准备好了,你尽管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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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薰兔】天涯海角爱情故事

大家好,虽然我既没有出五星的仁哥也没有出四星的仁哥,但是我忍不住了

cp向 羽风薰&仁兔成鸣  强行掰弯薰注意(不过否则有什么cp)

算半AU 私设成山 


天涯海角爱情故事

 

后来仁兔成鸣在一次演出里遇见羽风薰。那时候他们毕业三年,如果也可以算作很久。他们在学校里度过的三年显得极其漫长又满足,日子接着日子,每一天都可以当做十年来过,毕业之后又显得极其短暂,UNDEAD和RA*BITS各自发展,好像才刚刚崭露头角。仁兔从舞台上下来,额头上稍微落了点汗,一包纸巾蛮横地冲过来,他抬头看:啊,你还没走啊。

 

羽风靠在装饰镜旁边笑,嘴角温情连结得轻易,黑色的演出服装很衬他发色和灰色眼睛。仁兔和他曾经为他头发究竟算什么颜色认真的讨论过,一年多之前,大抵也都还能清晰记得。“我等男孩子诶,是不是很难得。”眼里云烟雾霭明晃晃的。

 

仁兔心想又不是第一次了,但也没必要讲出来。他们一起去吃了晚饭,在学校附近吃的,一下子好像回到17岁。有件重要的事他们都忘了,大概是因为彼此给的过往气氛太浓,他们都没戴墨镜和口罩。旁边有好多粉丝认出他们,尖叫着想要签名和合影,末了不忘加上一句:“倒是很奇怪吔,好像从来没听说过薰君和成鸣君关系很好诶!”

 

怎么能算作很好。仁兔想。他刚毕业的时候,去找经济公司想要累积经验也给后辈们铺路。他就一个人,每天跑各个公司,对比情况和前途。羽风就是那个时候来的。他们站在一个十字路口两边,隔着河流一样的车队看到对方,类似于某种命运的相遇。那天仁兔穿穿着白色宽松款衬衫和深蓝牛仔裤,厚底板鞋踏在地上有着温柔的沉闷,金头发晃眼又脆弱,暗红眼睛流着宝石浆和人间正道,的确像是会让人一见钟情的模样。那大概算是仁兔很辛苦的一段时间——的确说不上最,RA*BITS名气不算大,又只有他一个毕业生,总归是四处碰壁。UNDEAD要好一些,不过因为朔间零白天没法长时间演出而进展缓慢。总之是一个突然不去辩驳别人说他可爱的仁兔和一个被人间烟火呛出眼泪的羽风,有些零零总总的惺惺相惜。

 

于是他们就经常一起行动,羽风似乎总是很闲,又像是回到在天台上午睡的那种悠闲。他每次去找仁兔都是很坦诚的理由,也的确是实情:朔间和大神今天又在(单方面的)吵架/打架/追忆往昔。他说:真的非常吵,成鸣君真的不收留我一下吗(收留吧)。

 

他们两个度过了很漫长的一段时间,仁兔到经纪公司投队伍简历,面试,羽风在柜台等他,一般能从前台的小姐姐手里骗来杯茶。仁兔说:啊,薰亲你就没有什么事情可干嘛。

 

为可爱的花儿们排解乏味不算是事情吗。羽风转过身子冲仁兔笑一笑,手里还握着前台小姐姐的手,似乎是算命未完。他有点长的头发攮在脖子后面,声音压得暧昧又惑人,眼角开出的花组成了一整个太阳:等你不算是事情吗。

 

虽然什么想法都没有,但仁兔觉得自己有可能脸红了。

 

他们白天穿过无数条街道,手里的文件由多变少,第二天又变回来。他们一起吃饭,有时候是羽风做,有时候是仁兔买,隔着一张狭窄的旧木桌子,碗筷间都能在彼此眼里看到自己多年以后的样子。其间乙狩来找羽风,说大神最近又狂躁把乐队练习室砸了,你最近先不要回去了,你待的这是谁的地方?羽风很镇定地回答:太可以想象了。我在成鸣君这里。哦,不好意思满员了乙狩,你要不要去问问神琦那可不可以住。仁兔洗手归来问他是乙狩要收留吗让他进来呀,笑容脆生生的。羽风说那我们俩就只能挤一张床了哦。仁兔说不肯定是你们两个挤一张床啊。

 

羽风坐在小沙发上俨然是房主的模样,他仰起脸看仁兔,多难得的一抬头,所以气氛前所未有。他眨眨眼睛,烟灰色像银河一样溢了出来,轻轻地流经仁兔左边胸口,说,那是不是说,无论是谁,在你这都可以收留啊。

 

救人于危难之间嘛,积福的。仁兔笑容平静好懂,谁能知道他此刻遥想的是怎样一个过去。好啦,薰亲不衣(一)样的好吧。

 

很浅的咬舌,但羽风还是听出来了。他后来无数次想到那个时候都觉得庆幸,幸好他听出来了。他对仁兔笑,仁兔离他很近,一簇头发落在右边肩膀,璀璨得晃人眼睛。羽风合上眼睑朝仁兔张开双臂:不一样吗,那我要抱一下。

 

然后他们在百叶窗漏进来的日光里拥抱,没有凌波也没有缱绻,没有飘絮和花朵,但羽风在仁兔颈窝闻到某种潮湿的香气,温柔地覆盖在他身上每一处。容颜要老去,想法会衰竭,双手会枯萎,但是这种香气是不死不老的,也单独只有羽风和从前的某个谁闻到过能闻到。后来他们相隔许多城市许多年,再见面还是要有这种心照不宣的默契,就算情深不寿,他们现在也还姑且用不着小心点。

 

羽风说,成鸣君抱起来真的会有点像女孩子吔。

 

仁兔松开他,白眼翻的很好看:走开。

 

我之前老在想。羽风说,想找一个女孩子,漂亮可爱的,喜欢粉色和巧克力蛋糕,声音柔软,经常撒娇。不常常哭,但是也会偶尔需要我安慰。然后我和她一起,把世界上所有浪漫的地方都去到。什么,北海道啦、香格里拉啦、威尼斯啦、格陵兰岛啦,天涯海角。我们在每个地方的每天街道上交换呼吸,最后找一个地方安度晚年。她应该有很长的头发,走起路来会在身后划起彩虹。

仁兔说,你要求真多。

 

但是刚刚我想改变主意了。羽风望着仁兔,嘴角慢悠悠地上扬,我想可能不用喜欢粉色和巧克力蛋糕,喜欢草莓冰淇淋就很好。不用划出彩虹,金色短发就很好。不用找一个地方安度晚年,死在一起就很好。

 

仁兔还是笑,说,那似(是)不是还不用太高,一米六就很好。

 

还有,姓仁兔很好。羽风想了想点点头:是你最好。

 

他们都没再说话,然后羽风发出很轻的一声气音,把手搭在仁兔肩膀上吻下去。

 

 

 

后来大神终于被朔间收服叫羽风回去演出,一家业内以艺人福利好闻名的公司签了RA*BITS。他们于是不再见面,距离通常横穿整个日本,不算太大的国家,愣是没有机会见面一次。直到今天。他们隔着一张宽阔的新桌子讲话,旁边双眼放光的女生说着从来没听说过他们关系很好。仁兔搁住筷子抬头看羽风,想他会不会要说什么。羽风也正好看他,眼里沾柔情,大抵也是这么多年演出练就的,仁兔总不去想会不会单纯是因为他而已。羽风侧脸去回答姑娘,余光仍附着在仁兔身上:一直是关系很好,你们不要打他的主意哦,我盖过章啦。

 

虽然相隔三年风风雨雨历练,但仁兔觉得自己可能脸红了。

 

吃完饭他们各自要回队里,一起走了一段后再某个十字路口告别。是个冬天,仁兔裹着厚厚的棕色大衣,说话的时候白雾升起蔓延,他走路还是很快,都要有越来越快的趋势,把本来就不长的路缩得更短了。羽风隔着毛线帽揉了一下他的脑袋:可惜是冬天,要不然我还可以请你吃草莓冰淇淋。

 

冬天就不吃啦。仁兔说,对胃不好。你自己也注意。但是你可以夏天再请我吃,你记得哦。

 

明白啦,夏天的时候肯定会在你身边的。羽风语气带笑,抬起头去看天空。说不定会待在你这里直到夏天到来,你可要收留我啊。

 

仁兔说哈哈哈好啊但似(是)你在说森(什)么啊怎么可能呢。羽风说我跟你说过什么没做到吗。仁兔说我看你想找个小姑娘共度一生就不太能做得到。羽风说怎么会有这么理直气壮的罪魁祸首啊。仁兔不说话只像他微笑一下,真诚又璀璨,眼里有窗明几净的金色殿堂,驱散了日前灰暗寥落的哪些年。

 

羽风说我说真的,我想和你待段时间,你们演唱会开到哪里我跟到哪里,反正这几个月零和晃牙打算出国玩给我们放假了。乙狩就不管他了,反正一个人食堂是不开锅的,哈哈。

 

仁兔说好啊,你来我就接待呗。你不会真的想像你三年前说过的那样,什么浪迹天涯吧?

 

羽风看着仁兔笑出了声,现在没有那么强烈的意愿了,但是最后一条还是想。他说,水手亡于深海,旅者葬于山脉,我死于你。

 

然后他们各自走向自己的路,步伐都光辉得像朝圣。

 

 

三天后RA*BITS某场演唱会观众席上多了某道熟悉的目光,仁兔在黑压压的人群里找到那双灰色眼睛,停留不到半秒就移开,笑容说不上来有没有灿烂一些。他只是想起了五六年以前的事。那时候羽风看着比现在小不少,头发还没来得及蓄起,站在舞台上,穿着黑色服装神采飞扬。他还在Valkyrie,坐在演员观看席,正迎来一次和UNDEAD的对决。斋宫宗在身侧和他讲话,他认真听,随便抬头望了一眼舞台。羽风也正好看向他,他们目光交错须臾又分开,各自上/下场,都不知道这一眼要横跨多少年。到天涯海角。天涯海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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